酒会露个面,若到时善善你能当众得她一句夸赞,以后你到哪里交际应酬起来,所有人肯定都得高看你一眼。”
季善缓缓道“所以晨曦你的意思,是赞成我去的了?其实我如今除了比以往容易害乏些,嗜睡些以外,倒是没有任何害喜的反应,去应酬一日,想来也是无妨的。就是你师兄那儿,我怕他不答应,不过有你一直陪着我,他应当能放心吧?”
上司既安心抬举他们,他们当然不能不识抬举,不然多的是人上赶着去求皇后抬举,皇后干嘛一而再、再而三的给自己找不痛快?
本来采冰的事,一旦让皇后知道了,心里已经少不得不高兴了,再一刺未平,又添一刺,皇后再是国母肚里能撑船,也肯定要不待见他们,都不用做什么,只消自此冷着沈恒,已经够他们喝一壶了。
罗晨曦片刻才迟疑道“我理智上的确是赞成善善你去的,往后师兄的官肯定会越做越大,不管你愿不愿意,许多事都得从现在开始学起来、做起来,该权衡舍弃的,也得权衡舍弃了。可我又怕万一……”
善善这一胎来得实在太不容易了,说句不好听的,一旦有个万一,就算将来师兄封侯拜相,位极人臣了,又还有什么用?
季善摆手笑道“不会有万一的,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且还有晨曦你寸步不离守着我呢。那就先这么定了,回头我们再仔细商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