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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濋生没有吭声,只是笑了笑发了个摸摸头的表情包。
然后,余玉就开始叠甲铺垫发了一连串语音——「既然咱们队长已经将做好这个舞台的重担交给我,那么我就不推脱什么了,帮陈队和咱们团队做点贡献吧。」
「对于二公,我相信我们所有人的底层目标都是一致的,都希望做好舞台保证全员安全,至于其他目标也都是基于舞台的基础之上。」
「大家将《调查中》的改编重担交给了我,是对我能力的信任,而我也不会辜负这一点。正好,改编是我操刀的,我对这个舞台也熟悉一点,那我就暂代咱们舞台的统筹职责,帮大家盯一下各自部分,如果在这期间,哥哥们有更好的想法或者是不同的建议,欢迎随时来探讨。」
余玉的声音在语音里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温和优雅,说出来的话乍一听也客客气气,完全不会让人心里有半分不平的褶皱,原本就已经默认余玉为《调查中》舞台小队长的璜品冠和苏晓玎,此刻更是直接一口答应,一切以余玉的安排为准。
「哈哈丸辣。」王悦心发了一句在此刻的两位哥哥们眼中有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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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很快,用不着等到回去集训,在回到训练室以前,两位哥哥就明白了王悦心的那四个字代表着什么。
苏晓玎并不了解余玉,被余玉这些分外嘴甜全是人情世故的话“哄骗”之后,他一开始还以为余玉在一公做队长的时候,是一位非常民主有商有量人美心善嘴甜的队长,说说笑笑之间就能和队友们一起拿下技惊四座的舞台。
至于璜品冠,他确实去年就认识了余玉,还和他合作过,但那个时候有兄弟们在身边的余玉是个摸鱼划水惯犯,和其他人在一起吵吵闹闹十分欢乐,完全没有暴露自己任何有魄力的一面。
但现在他们总算见识到了。
「话不多说,现在时间还早,还请哥哥们抽空将整首歌熟悉一遍。为了能更好地理解整个作品,大家就暂时忽略各自的唱段,直接完整地唱几遍,顺便录个音,将自认为最出色的一遍发过来,发群里或者私发给我都行。」
“还早”,是指距离零点还早的意思,还剩差不多五个小时呢。
「啊……」俞颢明开始哀叹。
「你先别啊,这才哪到哪。」王悦心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隔着网线拍了拍俞颢明的肩膀,「来鱼老师您继续。」
余玉也不和王悦心客气,直接慢条斯理地甩出了接下来的二三四。
陈濋生看到群里余玉一秒进入状态,他放心地打开余玉的私聊。
「鱼,等下帮我看看我们的另一首歌。」
「行,直接发来,我在地下音乐室,勾手指.jpg。」
「那更好,你正好可以改改,谢谢了。」
「这还说啥,咱大哥兼队长的吩咐还是要使命必达的,别说是行走的鱼,飞翔的荷兰鱼都送你了。」
「荷兰鱼要不起,只要我们这条小咸鱼就行,捂嘴笑.jpg。」
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,两位哥哥终于体会到“鱼队”高强度高效率高质量的恐怖。
时隔一个多星期返回披哥训练室,看着没有半点兴奋和期待的苏晓玎,老舅纳闷地询问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不痛快的事。
手上依然打着石膏的苏晓玎满脸复杂地看着老舅,犹豫半晌放出了某位文学大佬的至理名言。
余玉真的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音乐人,他都没把他当残疾人,也没把他当人。
余玉:我们现在是声乐训练不是舞蹈训练,手骨折没关系,哪怕四肢不健全嘴皮子都使不上力,声带能发声就行。
老舅满脸懵逼:“我说鱼鱼啊,你到底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