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漪撇了撇嘴，故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，“你可没资格说我，明明是你更狡猾。”

窗外的雨势渐大，雨滴拍打着玻璃，发出密集的声响。

散兵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，转向窗外那片被雨水模糊的世界。他的手指依旧握着她的手，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

“时漪。”他忽然开口，声音低沉而平静，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重量。

“嗯？”时漪应了一声，抬眼看向他，却发现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，神情显得有些凝重。

“如果有一天，我真的做了什么让你无法原谅的事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，喉结微微滚动，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，“你会怎么办？”

时漪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。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，心跳也随之加快了几分。

“我和「博士」最近在研究一些东西，

散兵的话语戛然而止，仿佛有什么未尽的秘密在舌尖打转，却终究没有吐露出来。他的目光依旧凝视着窗外，雨幕模糊了他的轮廓，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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