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雾中的眩晕(9 / 11)

莱欧斯利站在飞艇门口,黑手套摘下,露出手背上淡粉色的疤痕:“下次吧。梅洛彼得堡还有事,得先回枫丹。”他看向纳维莱特,“你呢?不留下喝杯酒?”

纳维莱特望着风起地的橡树,银白的发丝被风吹起:“不了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,递给派蒙,“麻烦交给温迪先生,这是枫丹的水晶糖,配苹果酒正好。”

芙宁娜突然从飞艇里跳出来,手里还拿着她的歌剧海报:“等等我!我要在蒙德的风神像前唱段枫丹的歌剧!”

众人笑着看着她跑向风神像,派蒙跟在后面叽叽喳喳问个不停。莱欧斯利和纳维莱特要走时,皓月突然想起什么,摘下手腕上的手环:“这个……”

“留着吧。”纳维莱特按住她的手,“戴着它,在蒙德也能听见枫丹的水流声。”他的目光扫过众人,“随时欢迎来枫丹,审判庭的陪审员席位永远给你们留着。”

飞艇再次升空时,芙宁娜正站在风神像前放声高歌,安柏和凯亚在旁边鼓掌。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和远处的风车、近处的蒲公英,构成了一幅温柔的画。

“回旅馆吧。”丁程鑫拍了拍大家的肩,“明天带枫丹的点心去见琴团长和芭芭拉,后天去雪山找阿贝多的实验室,大后天……”

“大后天去天使的馈赠!”刘耀文抢着说,“温迪推荐迪卢克姥爷做的苹果酒,可得好好尝尝。”

走在回蒙德城的路上,晚风带着蒲公英的种子飘过。皓月摸着手腕上的手环,它的蓝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白色,像融进了蒙德的风里。

她想起在枫丹的日子,审判庭的水晶灯,梅洛彼得堡的蒸汽管道,歌剧院的咏叹调,还有那些看似冰冷实则温暖的人。突然觉得,所谓旅行,或许就是把他乡变成故乡,把新朋友变成旧相识。

“对了,”她突然停下脚步,对大家说,“提瓦特的地图上,至冬的位置还空着呢。”

宋亚轩眼睛一亮:“那下次就去至冬?听说那里的雪能堆出会动的雪人!”

“好啊。”荧笑着点头,“不过出发前,得先把枫丹的故事讲给蒙德的朋友们听——毕竟,我们在那里,可是当过陪审员的人呢。”

晚风穿过橡树的叶子,沙沙作响,像在应和这个约定。远处的蒙德城亮起了灯,温暖的光透过窗户,映在每个人的脸上,像极了枫丹审判庭穹顶的水晶灯,亮闪闪的,满是希望。

雪山前的约定

送走纳维莱特和莱欧斯利的飞艇,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沉了下去。派蒙揉着肚子在前面飘:“跑了一天肚子都饿扁了,凯亚说猫尾酒馆今晚有炸鱼薯条,去不去?”

“不了吧。”丁程鑫看着大家风尘仆仆的样子,“一路从枫丹飞回来,先回旅馆休整下,明天再聚也不迟。”他转头问荧,“你和派蒙住哪?还是回歌德大酒店?”

“嗯,房间一直留着。”荧接过马嘉祺递来的枫丹点心盒,“正好把这些分给前台的小姐姐,上次麻烦她不少事。”

众人结伴往蒙德城走,晚风卷着蒲公英种子擦过脸颊。宋亚轩踢着路边的小石子,突然想起什么:“阿贝多哥呢?刚才在风起地没看见他。”

“他提前去雪山了。”贺峻霖翻着手机消息,“中午发消息说实验室的温控装置有点问题,得去调试,让我们明天过去找他。”

张真源抬头望了眼远处的龙脊雪山,山顶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:“这季节去雪山,得多带点厚衣服吧?枫丹虽然也有雪,但听说蒙德的雪山更冷。”

“放心,我带了须弥的御寒毯。”马嘉祺拍了拍背包,“提纳里说这毯子掺了火元素纤维,能自动发热,上次在赤土沙漠救过大命。”

皓月摸着手腕上的手环,蓝光在夜色里格外柔和:“阿贝多哥说雪山

site stat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