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在商量什么,笑得前仰后合。
纳西妲靠在大慈树王身边,轻声说:“你看,这样真好。”
大慈树王望着屋里的景象,眼里盛着温柔的光:“是啊,所有失去的都回来了,所有等待的都有了结果。”
皓月低头看着腕上的月落珠,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反噬的担忧,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。毕竟身边有这么多人,有这么多温暖的牵挂,就算未来有风雨,大家也会一起扛过去的。
她拿起桌上的空碗,对着魈笑了笑:“现在能给我盛碗莲子粥吗?闻着好香啊。”
“我去盛!”刘耀文抢在魈前面站起来,“顺便让香菱再蒸两笼包子,今天管够!”
众人的笑声又起,混着厨房飘来的甜香,漫过望舒客栈的每一个角落。远处的璃月港传来钟声,惊起几只白鸟,它们掠过湛蓝的天空,像一串流动的音符,为这热闹的重逢,添上了最动听的旋律。
刘耀文刚冲进厨房,就被香菱手里的锅铲拍了下后背:“急什么?莲子粥还得再焖会儿,杏仁豆腐刚凝上呢!”她往灶膛里添了块木柴,“对了,刚才看到甘雨小姐带着留云借风真君的小徒弟来了,就在院子里喂鸽子呢。”
话音未落,就见甘雨抱着个竹篮走进来,篮里装着刚从总务司带来的文书:“钟离先生在吗?这些是需要您过目的契约。”她眼角的红痣在晨光里格外清晰,“还有,留云师父让我把这个给皓月姑娘。”
她从篮里取出个青玉小瓶,瓶身上刻着流云纹样:“这是用清心花和琉璃百合酿的露,能安神定气。师父说……说上次见面太仓促,还没好好谢过皓月姑娘。”
“真君太客气了。”皓月接过玉瓶,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,“替我谢谢她,等我好些了,一定去望霞山拜访。”
甘雨刚点头,就被浮舍拍了下肩膀:“小甘雨,还记得我不?小时候你总偷喝我藏的桂花酿,被帝君抓到还说是我教的。”
甘雨的脸颊瞬间红透,捏着文书的手指都在发烫:“浮舍大人……您别取笑我了。”她偷偷瞄了眼钟离,见他正低头看着契约,才松了口气,“说起来,上次海灯节您放飞的霄灯,还是我帮忙糊的呢。”
“那可不,”应达凑过来,手里还转着个苹果,“浮舍那家伙手笨得很,糊个霄灯能把纸戳破三个洞,最后还是伐难帮他粘好的。”
伐难笑着推了应达一把:“你还好意思说?当年你为了抢弥怒的糖葫芦,把人家的发带都扯断了,结果被帝君罚去扫了三天归终机。”
弥怒闻言,耳根微微发烫:“都多少年的事了,还提。”他看向空和荧,“说起来,你们上次去层岩巨渊,有没有看到我当年刻在石壁上的字?就是那句‘守护璃月’。”
空点头:“看到了,字刻得很深,旁边还有朵用岩元素凝成的小花,应该是归终大人刻的吧?”
归终笑着眨眼:“那是我偷偷刻的,怕他总板着脸,添朵花热闹点。”她转头看向钟离,“说起来,你当年答应我的那套茶具,什么时候兑现啊?我可等了几百年了。”
钟离合上契约,声音平静无波:“已命人在璃月港的瓷器铺定制,三日便好。”他看向理水叠山真君,“方才你说要议的事,不妨现在说吧。”
理水叠山真君正和阿贝多讨论岩石的纹理,闻言直起身:“是关于层岩巨渊的封印。近来魔气有些异动,我等本想请帝君和诸位夜叉大人同去查看,如今……”他看了眼浮舍五人,“看来是正好了。”
浮舍把木桩往肩上一扛:“这事包在我们身上!当年我们五人镇守层岩,闭着眼睛都能摸到每块石头。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,魈呢?刚才还在这儿的。”
“在屋顶上呢。”贺峻霖指着窗外,“我刚才看见他站在房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