荻花洲夜话(4 / 11)

——或许这就是旅途最美的风景,不是名山大川,不是奇珍异宝,而是这样一群人,能在疲惫时彼此依靠,在热闹时共享欢愉,在每个平凡的夜晚,都能找到属于彼此的温暖。

她轻轻吸了口气,空气中满是安心的味道。反噬的痛苦还在隐隐作祟,但此刻,她却觉得无比踏实。或许明天醒来,阳光会透过窗棂照在床头,桌上会摆着新做的点心,身边的人会笑着喊她起床——这样的日子,就很好。

荻花洲夜叙与晨光里的约定

夜色渐浓,望舒客栈的灯火如同散落在人间的星子,温柔地晕染着檐角。茶室里的谈话仍在继续,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,只余下晚风拂过芦苇的沙沙声,像是大地的低语。

“说起来,稻妻的容彩季上,有位老匠人给我看了他收藏的古画,”阿贝多指尖轻点桌面,目光悠远,“画的是三百年前的璃月港,码头边停着的船帆上还印着‘南十字’的标记,和现在的样式几乎没差。”

万叶闻言笑了笑:“船帆或许没变,但掌舵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。就像这荻花洲的水,看似永远朝着一个方向流,底下的暗流却从未停歇。”他低头拨了拨腰间的枫叶,“我在容彩季的诗歌会上,听到有人念了一句‘潮来天地青’,突然就想起璃月的海,涨潮时确实像把整个天空都浸成了碧色。”

“说到海,”贺峻霖忽然凑近,眼睛亮晶晶的,“我们上次去璃月港做委托,不是看到有人在卖发光的贝壳吗?当时皓月还说想串成手链,后来忙着处理反噬的事就忘了——等你好利索了,我们再去买好不好?”

皓月心头一暖,刚要应声,就被马嘉祺轻轻敲了下额头:“先养好身体再说这些。你今天能出来散步已经是进步,别想着跑远路。”他说着,把桌上的热茶往她面前推了推,“再喝两口,暖暖身子。”

丁程鑫在一旁帮腔:“马哥说得对,璃月港又跑不了,等你彻底好了,我们陪你逛个三天三夜,把好吃的好玩的都试一遍。”

“我记得港口那家杏仁豆腐铺子,老板说魈上仙偶尔会去,”刘耀文突然插话,引得众人都看向他,“上次我去买,还看到铺子墙上挂着幅画,画的就是荻花洲的夜景,和我们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。”

提到魈,茶室里安静了一瞬。荧捧着茶杯轻声道:“魈上仙总是一个人……其实他偶尔也会来望舒客栈坐一会儿,只是每次都选在最角落的位置,点一份杏仁豆腐,吃完就走。”

钟离放下茶盏,声音平稳如古钟:“夜叉一族为璃月承受了太多业障,魈的孤独,是用千年的守护换来的。”他看向皓月,“你刚才与他说话时,他虽言语简短,目光却一直在留意你周围的动静,怕你受魔物余波所扰。”

皓月愣了愣,想起刚才在荻花洲,魈转身时那一眼,确实不像全然的冷漠,倒像是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。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暖意。

“对了,提纳里,”张真源忽然看向角落里正翻着笔记的少年,“你在须弥不是研究植物吗?荻花洲的芦苇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?刚才皓月说裙摆沾了草屑,会不会有影响?”

提纳里闻言抬起头,推了推鼻梁上的护目镜:“荻花的草屑本身没毒,只是夜里沾了露水,可能会带点湿气。不过皓月的体质特殊,还是回去用温水擦擦比较好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我刚才在码头看到有卖晒干的荻花穗,据说能用来做书签,等明天我去买些回来,给大家当伴手礼。”

赛诺从怀里掏出一副卡牌,在桌上摆开:“买书签的时候记得叫上我,正好顺路去看看璃月的卡牌店。容彩季的卡牌比赛规则和须弥不太一样,我想研究一下。”

“又要打牌啊?”贺峻霖凑过去看,“赛诺你就不能歇歇吗?从稻妻船上一路打到现在,赢了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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