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慢慢合上,但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冰晶的凉意。
“谢谢你,阿贝多先生,凯亚先生,”她轻声说,“今晚的雪山……比我想象的还要美。”
阿贝多点头:“等你身体再好些,白天可以再来,我带你去看雪山的遗迹,那里的壁画很有意思。”
凯亚则笑着说:“到时候我请你们喝迪卢克老爷的新酒,就当是庆祝你第一次看雪莲花开花。”
回到骑士团时,天已经快亮了。众人还在熟睡,走廊里静悄悄的。皓月把雪莲花小心地插进窗边的瓶子里,看着花瓣在晨光中渐渐舒展,心里一片安宁。
她想起阿贝多说的“冰里的火焰”,想起凯亚递来的暖手炉,想起雪地里绽放的花,忽然觉得,蒙德的风不仅自由,还带着一种能把冰雪都融化的暖意。
雪山营地的微光与重逢
天色微明时,三人回到蒙德骑士团,雪莲花被皓月小心地养在窗边的玻璃瓶里,花瓣上的冰晶在晨光中渐渐消融,留下淡淡的水痕。她简单洗漱后躺下,却没什么睡意,脑海里反复闪回雪山的夜色——篝火的暖意、雪莲花绽放的瞬间,还有凯亚转身时披风扫过雪地的弧度。
清晨的骑士团很快热闹起来。温迪抱着鲁特琴在庭院里哼着新歌,琴团长拿着文件匆匆走过,凯亚正和赛诺在走廊里讨论卡牌战术,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戏谑。马嘉祺端着早餐走进皓月房间时,看到她望着窗外发呆,轻声问:“昨晚没睡好?”
“有点认床,”皓月笑了笑,接过餐盘,“不过看到蒙德的早晨,觉得很值。”
“今天打算做什么?”马嘉祺在她身边坐下,“阿贝多说上午要去雪山营地整理样本,问你要不要一起——当然,要是累了就在骑士团休息。”
皓月想起雪莲花和阿贝多提到的遗迹,眼睛亮了些:“我想去看看,正好把昨天的雪莲花放回营地附近,或许能让它活得更久些。”
“那我陪你去,”马嘉祺立刻说,“丁程鑫他们要去帮琴团长处理风车故障,我们中午在营地汇合,带了温迪推荐的苹果酿,说是配雪山的冷风正好。”
吃过早餐,皓月换上更厚实的衣物,跟着阿贝多、马嘉祺往龙脊雪山出发。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雪地上,反射出晃眼的光,远处的冰崖下挂着晶莹的冰棱,风里带着清冽的气息。
“营地就在前面的背风坡,”阿贝多指着不远处的木棚,“我之前在那里搭了个简易实验室,还留了些采集的星银矿石样本。”
走近营地时,皓月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响动,像是小动物在雪地里扒拉。她好奇地拨开挡路的矮松,只见雪地上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——看起来像个七八岁的孩子,银灰色的短发上沾着雪粒,穿着件不太合身的厚外套,正用树枝戳着地上的冰缝。
“这是……?”皓月愣住了。
阿贝多走上前,那孩子回过头,露出一双像冰湖般清澈的眼睛,看到阿贝多时,眼睛亮了亮,奶声奶气地喊:“阿贝多哥哥。”
“小杜林?”马嘉祺惊讶地看向阿贝多,“这就是……你之前说的?”
阿贝多点头,语气带着温和的笑意:“嗯,用炼金术稳定了他的形体,让他能像普通孩子一样活动。不过他还不太懂人类的规则,总喜欢在雪地里乱跑。”
小杜林眨了眨眼,目光落在皓月身上,好奇地歪着头:“新的朋友?”他的声音软软的,像雪团落在棉絮上。
皓月蹲下身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:“你好,我叫皓月。”
“我叫杜林,”孩子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,“阿贝多哥哥说,这里是我的家。”
阿贝多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不是让你在营地待着吗?又跑到冰缝边玩,很危险的。”
小杜林低下头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