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都很艰难了,鲜血像小溪般从创口流淌,摇晃脑袋试图清醒,然而那手杖不是标准的镐,杆很长,也有分量,这一摇等于是用镐来回搅,脑子没有痛觉神经,却也经不住这么搅和,越发的眩晕,眼瞅着连控制肢体的能力都丧失了,简单的说就是它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