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地上旋出螺旋的纹路,和星螺壳内侧的花纹几乎一样。她握紧掌心的冰元素结晶,晶体在月光下亮得温润,像把雪山的月光装在了里面。
行秋和重云走在后面,低声讨论着刚才阿贝多讲的技法,偶尔传来几句笑声。时月回头时,正看到行秋用炭笔在抄本上补画了朵冰晶花,重云在旁边添了只探头的小杜林,笔尖的影子投在雪地上,和他们的身影叠在一起,被月光拉得很长。
快到山脚时,小杜林忽然停下脚步,对着雪山的方向叫了两声。时月抬头望去,只见龙脊雪山的峰顶在月光下闪着清冷的光,而山脚下的他们,周身萦绕着汤的暖意、画纸的墨香,还有彼此的笑语。
她忽然想起钟离先生的话:“所谓羁绊,并非朝夕相伴,而是哪怕相隔千里,也能因一片雪、一幅画、一口汤,感受到彼此的温度。”
冰元素结晶在掌心轻轻发烫,时月把它放进怀里,贴着心口的位置。下山的路还很长,但她知道,这雪山的光,会像璃月的星,一路陪着他们。而那些关于光影、关于联结的故事,会被写进古籍,画入画册,在时光里慢慢沉淀,就像这雪山的冰,终会化作滋养大地的水,流向更远的地方。
小杜林忽然往前窜了几步,又回头朝他们摇尾巴,紫色的身影在月光下划出灵动的弧线,像在说“快点呀”。时月笑着跟上,感觉心里那点异乡的疏离,早已被这一路的温暖烘得干干净净。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,从不是独自闪耀的光芒,而是彼此映照的星火。
下山时,小杜林送了他们一程,到了雪山边界才停下脚步,紫色的身影在月光下站了许久,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转身跑回营地。时月回头望了好几次,总觉得那团紫色像颗会跑的星星,把雪山的光都裹在了身上。
“快到啦!”皓月指着前方蒙德城的灯火,城墙在夜色里像道沉睡的巨龙,城门处的守卫看到他们,笑着挥了挥手——显然早就熟悉了皓月的身影。
骑士团宿舍的灯亮着,远远就闻到了饭菜香。推开门时,马嘉祺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,锅铲碰撞的声音混着蒸汽,把屋里烘得暖融融的。丁程鑫坐在客厅的长桌旁擦餐具,看到他们进来,立刻起身:“可算回来了!雪山冷不冷?我炖了羊肉汤,刚起锅!”
客厅的沙发上,张真源靠着软垫在翻一本冒险日志,严浩翔蜷在另一头打游戏,手指在手柄上飞快地动;贺峻霖和刘耀文凑在一起看画册,时不时争论两句画里的雪山是不是他们今天去的那座;宋亚轩最积极,已经捧着个空碗在厨房门口转悠,鼻尖沾了点面粉,大概是帮着揉面时蹭到的。
“时月姐,皓月,快坐!”张真源合上日志,往旁边挪了挪,给他们腾出位置,“今天的委托超顺利,回来得早,就合计着做点热乎的。”
严浩翔头也没抬,打赢一局游戏后才挑眉道:“我猜你们肯定没吃饱,阿贝多那家伙做饭好看不好吃,也就时月姐第一次去觉得新鲜。”
“才不是!”皓月立刻反驳,“阿贝多做的汤超好喝!冰雾花煮的,比羊肉汤清爽!”
“那是你没尝过马哥炖的羊肉汤。”刘耀文从画册里抬起头,一脸得意,“去年冬天我感冒,喝了一碗,第二天就好了!”
正说着,马嘉祺端着一大盆羊肉汤出来,汤色乳白,撒着翠绿的葱花,香气瞬间填满了整个客厅。“别吵了,先喝汤。”他把汤盆放在桌上,又转身去端其他菜——红烧排骨、清炒时蔬、还有一大盘金黄的炸丸子,都是能暖透身子的硬菜。
丁程鑫摆好碗筷,笑着说:“知道你们去雪山了,特意多放了生姜和当归,驱驱寒。”
时月刚坐下,宋亚轩就递过来一碗汤:“时月姐快喝!这汤熬了三个小时呢,马哥说雪山回来喝最舒服。”
热汤入喉的瞬